主业胡言,副业乱语。

张云雷‖婚后系列‖生活纪实

勿上升.


如题,就是记录一天的生活,纯甜(水)文。

——


买完早餐回到家,随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几滴汗,热得我忍不住用手扇风。不得不感慨:  不止正午的太阳晒,早上七点半的太阳也特别晒人。


张云雷不去工作的时候这个点是醒不来的,我给他留了早餐,把还处在睡梦中的他叫醒,千叮咛万嘱咐:“粥在锅里,我给你留了早饭啊,记得吃。我中午不回来,你自己随便吧,点外卖什么的,随便你。听到没有?诶,张云雷?”


他的头陷在枕头里,一副半醒不醒的样子。卧室的窗帘布厚,即便日上三竿房间里也暗沉沉的一片,囫囵看过去只能看清楚他的一头乱发和不耐烦的表情。


我又重复几遍,没睡醒的张老师才极小声地“嗯”了一声,再没了动静。睡懒觉这个习惯不知道是他学我还是我学他,反正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俩都已经中毒很深了。今天他休息,就让他多睡会儿。


中午没给他打电话,也不知道他吃的怎么样。我怀疑他直接把早餐当午餐吃,减肥,但是对胃不好。思来想去还是给他发了条微信,内容不过是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。


张云雷常看手机消息,但是不常回。用他的话来说就是“语音懒得听,字懒得打,看过就是回过”。所以他意料之中的没有回我。


这人真的好烦,给他发消息看了又不回,要不是怕他讹我我真的要揍他一顿。


下班之后去超市买了点菜和卤肉,顺便把明天的菜也买了,省的第二天一大早还要爬起来。在货架上挑挑捡捡,张云雷先生点名要吃的得买,我想吃的得买,我想吃而他不吃的也得买,他想吃而我不吃的考虑考虑再买,我们都想吃但是凭我的技术捣鼓不出来的当然不买。


超市是我为数不多可以打压一下张云雷的地方,毕竟他不喜欢逛。


躺在床上,写到这里突然发现,张云雷太无趣了,又不出门又不和人聊天,净窝在家里不知道干些什么。


回到家没看见他,喊了几声也没人回,我就以为他在书房听戏。他每次听戏都关上房门自我陶醉,感觉拿个扩音器嘶吼都没办法让他听到。


我把菜放好在冰箱里,又去厨房看了看锅里还有没有粥。有。再去看看他吃完饭有没有洗碗。洗了。最后才慢悠悠去书房,一边走一边喊他:“张云雷我们晚上吃俩菜就行吧?”


两道菜听着寒碜,对我来说真不算少了。做菜做饭得洗锅洗碗洗菜板擦灶台,麻烦,能少做一点是一点。尤其是下班回来不想做饭的时候,简单的菜就成为了标配。


张云雷不在书房,可能和哪个朋友跑去吃饭了。给他打了个电话,刚一接通这位老师劈头盖脸说了我一顿:“给你打电话也不接,微信也不回,你要干嘛啊?离家出走是吧你?”


我退出通话界面,顺势坐在书房的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看着微信里一串的语音通话和视频通话,最后还有张云雷忍无可忍打出来的“你下班没有”。


难为他了,我谢谢他没有一气之下删掉我。


我有些歉疚地笑:“手机静音了。干嘛?你出去吃饭就直接发微信给我呗,哪里——”


“哪里还要给我打那么多电话”这半句还没说出口,那头就道:“翔子生日你忘了?喊我们一起去吃饭。你在家里?那你等一下,我过来接你。”


他的语气就像在说“你什么脑子,这都能忘”。


我又低头看一眼手机日期,把撇在眼前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,一阵无言过后干巴巴道:“这个,呃,我忘了。”


别指望一个连自己生日偶尔都会忽略的人能记住那么多个人的生日.......


他应该刚出门,回来得很快,我站在楼下还没等二十分钟车就到了。助理在前边当司机,张云雷在后边用一种又不像骂人又不像嗔怪的“四不像”语气叨叨我:“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没接,还以为你干什么去了,跑你单位楼下去又没看见你人,你说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......”


我回忆了一下他所说的“跑你单位楼下去”的时间,回答:“噢,你到我们单位的时候我应该在超市里买菜。”


没等我思考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话题,张云雷自己把话题给挪了:“什么菜?”


“好多菜。”


他噎了半天,曲起一只胳膊架在我肩膀上,食指在空中划拉半天,“你......你真能把人气乐了你。”


他把“气”这个字说得很重,仿佛在强调我经常气他。我扭过头,想把他的动作来个翻版。奈何车里空间和我们俩的手长差实在阻碍我的发挥,只能退而求其次,把手靠在靠垫上。


我说:“你不懂吧,气乐也是乐。我看你现在就挺乐的。”


张云雷也不知道是真气还是真乐,他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,表情跟用了大力气似的,手上却没使什么力。


“问你个问题,”我笑着抬眼看他,“你打人是不是用脸使劲啊?”


张云雷抽回手,面无表情地点了头,又道:“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。”


我立刻端正坐在座椅上装老实,手还极为老实地抓着安全带。


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最老实了......


杨九郎老师的生日过得很低调,朋友请得也不多。我对杨老师和他媳妇不是很熟,最大的印象就是他们俩不太爱在外人面前秀恩爱,除了生日或者纪念日,其他时间在哪都见不到他们俩的合影。


想了一下,我和张云雷也不秀恩爱。因为我们俩很少有恩爱的时刻。别人家夫妻偶尔还亲一亲,上次去机场接人的时候碰见嫂子,杨老师一过来就搂过她亲了一口。张云雷一过来搂着我肩膀,然后,没了,就这样搂着肩膀搂了一路。


改天问问张云雷他愿不愿意和我去拜个把子,加深一下革命友谊。


张云雷说要发条微博,我给他们俩拍了照片。这位老师一会儿嫌我拍得太快他还没准备好,一会儿嫌我拍得不好看技术不行。我差点把手机扔他脸上,说你再嫌弃我就不拍了,你自己拍。他说什么我给忘了,反正不是好话。


好不容易挑挑捡捡半天挑好几张照片,他又开始显摆他学会的网络词汇。杨老师看见他打出几个新奇的词儿的时候颇为惊讶,我在一旁和嫂子说,这都是我告诉他的。


是也不是,一半一半吧。我先和闲的快长草的张云雷说什么什么梗好玩,他再慢慢去网上看。看吧,人太闲的时候总能做出自己平常做不出的事情来。就像张云雷这个老艺术家也会化身冲浪少年.......不对,冲浪青年。


我们回到家已经不算早了,他刚去洗澡,现在在看手机,还很无聊地戳我的腿。张云雷有时候粘人得很,没事就戳戳我这戳戳我那,顺便还给我扎头发。


动手动脚。


好烦啊,他怎么这么烦,我得想个办法让他离我远点。


我刚跟他说:“你再动我我就挠你痒痒了啊。”


他一脸得意:“挠呗,你比我还怕痒你敢挠我?”


气!死!我!了!


我要去洗个澡冷静一下。



她洗澡去了  再见  我没有  动手动脚😡





........我昨天去洗澡的时候忘记锁屏了........


张云雷这个烦人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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